
危急时刻见真情怎么在手机上买股票开户
时间如沙漏一样,在指缝中流淌,转眼间我也步入了古稀之年,往事似风一样吹过,有的清晰有的模糊。然而在我军旅生涯中有两件危急时刻见真情的往事,却烙在我心里。

1973年我所在的连队奉命去卧龙沟伐木,上山伐木首先要把木头用铁丝做成环套,套着木头从山上滚放到山脚的水锯房加工成木板,为全团的营建提供所需木料。记得有一次我拿着铁丝环在从山上往山脚放木头时不慎把脚踝砸伤,当即疼得我呲牙咧嘴,被砸伤的那脚立马肿起老高。老兵薛立志和班长见状后,忙找来消炎药给我足裸仔细包上。薛老兵又在我走路不方便时帮我打水洗脚,使我的脚伤很快得到了康复。这一战友兄弟般的情谊,使我感受到了大家庭的温暖,老兵就像大哥哥一样帮助护理着我,使我难以忘记也很感激。
1975年,我们连队赴师部所在地甲格台参加营建大会战,我当时任三排排长,按连里的分工,由我带上七班和九班到甲格台台下的油库和军械库,担负保护军械库和油库的安全任务。谁曾想到在那守库的日子里,却发生了一次因打柴禾翻车的事故。
造成这次事故的起因是,我带的那两个班的临时营地,相互之间有段距离且又远离连队,在生活上需要单独开伙煮饭,当然煮饭离不开柴禾,外出打柴禾成了既令人头疼,又必须解决的问题。由于当时的条件限制,打柴禾需要师汽车连派车才能拉回来。记得75年的5月的一天,我带上两个班的战士们同师汽车连派来拉柴禾的车去大森林和小森林打柴,要在一天时间内,同时解决两个班烧柴之急。
上午汽车开来去了大森林,一路上驾驶员开的那辆解放牌车也不顺当,天气虽已到五月,但还残留着冬寒春未热的冷寒之气,车辆在去大森林的悬崖与雅鲁藏布江的路上颠簸进行。当车行至一拐弯的路上,驾驶员险些将车驶入岩下的雅鲁藏布江,吓得车上的人大喊大叫,过了许久驾驶员回过神来,好不容易将车倒回,在大森林打上柴并装了两车后分别返回油库和军械库。
上午虽然一路上磕磕绊绊让人心惊肉跳,但总算是有惊无险。然而下午却发生了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当天下午我又带上七班的战士们一共八人,坐着车改道去东边的小森林打柴,在去小森林的路上,风和日丽路也较平坦。经大家的共同努力,汽车载着所打的柴禾准备返回临时宿营地。上车后我和七班长坐在驾驶室内,其余战土都坐在满载柴禾的车厢上面。师汽车连这次派来配合我们拉柴的是个73年入伍的驾驶员,仅有一年多的驾龄,驾驶技术也不是很好,车速开得又快。见此情况我委婉地告诉他开慢一些,但他却满不在乎地回答我;“路这么平坦开快点没得啥子问题。”我见他固执己见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车行至一个平坝拐弯处,突然他方向一歪,手忙脚乱地踩刹车,瞬间伴随着“吱嘎”尖锐的摩擦声,整个车辆翻了过来,只有四个轮子朝天空转。顿时我脑壳一片空白,心里喊到“遭了”,此时只听到战士们在木头重压下哭喊着:“排长快救我,排长快救我。”
肇事的驾驶员更是傻了眼,从驾驶室被摔出来脸色惨白呆立一边。我和七班长先后从驾驶室里挣扎着爬出来,顾不上自己的脚上带着被车镙杆截穿的伤口,艰难地站立起来组织救人。眼见战士们被满车柴禾压在车下,我心急如焚地高声呼喊;“救人啊,快来救人啊。”听到我的喊声后,在周围打柴的其他连队战友,扔下手里的工具迅速朝出事地点冲过来帮着救人。
“快,把车上的柴禾挪开,把压在下面的人抢救出来。”我焦急地边指挥抢救,边奋力去掀柴禾,同时回头让人给师医院捎信,让救护车立马赶来救人。在参与抢救的其他连队战友们大力配合下,经过一番努力被压在柴禾下的几个战士,相继被抢救出来。我精疲力尽地又吩咐其他战友,把被拖出来的战士一个个平放到地面上,防止再次受伤。
很快师医院的救护车疾驰而来,医生护士将受伤的伤员抬上车后迅疾离去。我看着已远去的救护车,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朱洪恩战友见状蹲下身来,背着我回到了连队。
这件事尽管已过去了五十多年,但那感人的一幕幕却常在我脑海里回放。那些在第一时间闻讯赶来救人的其他连队战友,那些为我们遇难报信的战友,那些一个个不知道姓名,也素昧平生的战友。是他们在危急时刻向我们伸出援手,这种战友的深情厚谊值得用一生去珍惜。

作者简介:
傅鸽平:重庆丰都人,1970年12月入伍,1981年11月转业,曾在陆军11师33团3营7连服役,任战士,排长,副指导员等职。
联合证券提示:文章来自网络,不代表本站观点。